汤圆的猫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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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郅摩】秋月无边(二)

自娱自乐,勿较真。

包含路人X萨摩,洁癖勿入;可能有车,纯洁的小朋友勿入。

最后,表白我的小秋秋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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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二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扣着铜币的碗,然而毫无意外的,翻开的碗里仍是没有铜币。

——怎么可能有铜币,从一开始,铜币就在萨摩的手心。

 

众人哄笑起来,虽然都明白过来其中必有些小门道,依然瞧得有趣,对张二的吃瘪津津乐道。

“多谢各位官爷。”萨摩得意地眨眨眼,心情大好,顺手翻起那只空碗,晃着碗笑道,“各位官爷觉得精彩的话,请打赏小的几个铜币吧!”

 

狱卒们又哄笑起来,竟真有一人掏了几枚铜币丢下来。

看罢笑话,众人便散去。萨摩见戏已唱完,也转身去夠那地上的鸡腿。

 

 

还未等送入口中,萨摩忽然一阵天旋地转,又被人狠狠摔到地上。

有人压在他身上,那人如千钧沉重,迫得他喘气都变得困难。三下两下制住他后,又摁住他的手腕,将他牢牢困在身下。

来不及反应,萨摩只觉肩上一凉,衣裳竟是被对方直接扯开,扣子滚落在地。随后,又有粗糙的手掌伸过来反复摩挲着,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。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,更有毫无章法的吻落在他颈上,咬出朵朵绯红。

 

“别跟我耍什么小把戏,爷我现在就要了你!”

张二恼羞成怒,在萨摩身上失了威风,遭了嘲笑,便要在萨摩身上找回来。

 

萨摩见他烧红的双眼,心知不好,连忙挣扎着求饶。

“官爷、官爷别动怒…是小的不好,是小的不好,这样吧,小的不要鸡腿了!”

 

张二听他满脑子鸡腿,心中更是莫名火起——怎地就败在这样一个没见识、没骨气的小厮身上?当下扯开萨摩的腰带,动作更加粗暴。

 

便是萨摩身上没有伤,也经不起这般蹂躏,更别提此刻身上有伤,更是身子疼得发颤,气息也不稳了。

“官爷,求你、求你……放过我,小的,小的知错了…求你…”

 

在萨摩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,张二已将他衣衫尽解,宽松的袍子挂在臂上,露出胸前大片皮肤。张二本是为了发泄怒火,却也被这片白玉无瑕晃了眼,七分怒火添上三分干柴,烧得他更是失了清明。

“反正你被关进这牢里,也没几日好活。我便是毁了你,又能怎样?”

 

世间最善的便是人心,最恶的却也是人心。

对方言语中的恶意,萨摩听得分明。那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无奈之举,对方却要因此毁了他。男人仍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,那种混合着汗臭的体味,无孔不入,令萨摩几欲呕出来,可他却仍然不愿放弃挣扎。

“官爷,咱们,打个商量…我身上…有伤,难以让您尽兴…等我恢复几天——”

 

张二抬起头,咧嘴森然一笑,捏住他的尖瘦的下巴,强迫他与自己对视,“你滑得像条泥鳅,我怎敢松手。”端详了片刻,又啧啧叹道,“久闻西域全是美人,听说你还是伽蓝的王子?当真是活脱脱一个美人。你们伽蓝,难不成就是因为美色灭了国?”

 

有如重物击心,萨摩面上忽然褪尽血色,苍白如纸。

侮辱他便也算了,还侮辱他的曾经的国——那是他的过去,他魂梦归处。

萨摩心中恨得紧,咬唇半晌,终于不再求饶,狠狠回骂过去,“禽兽不如!狗仗人势!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不过是个小小狱卒,竟如此无法无天!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大理寺卿身边的红人,等我出去,我弄不死你!?”

 

看到萨摩尖牙利齿的反击,张二反倒笑出来,拍着萨摩的脸蛋,眼中情色的意味更甚。

“还大理寺?我好怕啊!这都快半个月了,没见大理寺来人看过你,哪怕抵个口信,也没有。对了——”

张二松了自己的腰带,强行挤进萨摩的双腿之间,又一手扣住他的腰,弯下身子笑得残忍,“你很怕疼吗?待会还有更疼的,你这小身子骨,可要撑住啊——”

 

萨摩见他要动真格的,更是又羞又怒,气到了极点,索性放手一搏,如那被激怒的猫儿,弓起身子就是一阵不管不顾的抓挠蹬踹,和那张二扭作一团,口中更是滔滔不绝,变着方儿地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。

 

 

远处忽然传来沉重的门响声。

换班的时间快到了,第二班狱卒显然已经走在长长的甬道里。

 

张二冷静下来。

虐囚这种事,虽不是心照不宣的秘密,却终究不光彩。

 

他侧耳听了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又回过头看了看萨摩,冷哼一声,起身整理衣服。

“算你走运!”

 

 

 

还未等萨摩从地上爬起来,来者已经站定在众人面前。

并不是什么换班的人。

 

为首的那人一袭白衣纤尘不染,气宇轩昂,负手而立,后面还跟了两个衙役。

正是那萨摩句句不离其口的大理寺少卿李郅。

 

“萨摩,你——在做什么?”

李郅的目光绕了一圈,最终落到萨摩身上。他平素甚爱干净,见萨摩衣容不整的模样,不由得蹙了蹙眉。

 

气氛顿时有些微妙。

方才还嬉笑诨骂的狱卒们仿佛瞬间得了失语症,默契得一声不吭。尤其是最为嚣张跋扈的张二,此刻却最是噤若寒蝉,缩着脖子站在角落里,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。

 

萨摩倒是从地上一打挺坐了起来,随意地拂去衣上尘土,拖长了音调懒洋洋道。

“没事啊,这里热得很,我就是凉快凉快。”

语罢还装模作样地撩起头发,扇了扇风。

 

李郅闻言,又是蹙了蹙眉,看不出是不悦还是在思索什么,沉默了半晌,终只是沉声呵斥道,

“大庭广众之下,你这样成何体统!快点给我穿好!”

 

“知道啦知道啦~”萨摩装作不耐烦地应着,手脚却是麻利,三下两下理好了衣服。

 

 

众狱卒顿时松了一口气,将感激的目光投向萨摩。

他竟然放弃了这个告状的机会,让他们确实有点意外——毕竟,他正在气势汹汹地叫嚣着让大理寺卿来收拾他们的时候,正主就真的来了,而且看上去态度上虽凶了点,言语间却分明全是关切。

 

牢里陷入了短暂的安静,一时竟无人说话。众人皆各怀心思,暗自思忖。

 

 

不料这平静却是被李郅身后的衙役打破了。

只见那人推了李郅一把,说道,“李少卿,要叙旧还是到牢里去吧。”

 

众人这才注意到,李郅负着手不是因为习惯,而是因为他的双手被枷锁捆着。

此前他气度不凡,沉稳自若,竟无一人发现来者已是阶下之囚。

 

 

一片哗然。

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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